阿爾薩今天外出了，剛回到莊園，得知顧景曜他們已經到了，就在婚宴現場參觀，為表達看重，他親自過來跟他們打招呼，請他們到主秦用餐。

席間其樂融融，柳厭故作隨意地問：“忒彌斯小姐怎么沒來一起吃飯？”

“忒彌斯的朋友來了，她要陪她的朋友吃飯呢。”

柳厭看向顧景曜，顧景曜只是抿了一口紅酒，他笑：“哦，這樣。”

用完餐，管家送三人去了客房。

管家前腳走，柳厭和沈徊欽后腳就到顧景曜的房間。

巴黎的深冬只有五度，不過每個房間都有壁爐，烤得房間暖融融。

顧景曜脫了外套，摘了圍巾，僅著一件黑毛衣，大約是黑色修身，他看著削瘦了一些。

“難怪知道我喜歡用冷泡的方式喝茶，她當年當我的秘書，每天早上我到辦公室，都會準時送上一杯冷泡茶。她是除了我之前那個秘書以外，茶泡得最合我口味的。”

沈徊欽已經聽柳厭說了，語氣說不上好壞。

柳厭抬眼：“私情上，我倒希望她死而復生，但，她要是真的還活著，咱們的麻煩就大了——跟阿爾薩的合作，占四盛年利潤的70％，如果是她，她一定不會讓阿爾薩繼續跟四盛合作，突然間丟了這么大的合作，四盛危險了。”

沈徊欽搖頭：“倒也未必。我剛才拍人暗查，那個管家的話，只能信一半。”

“另一半真相是，阿爾薩想跟索羅家聯姻，但索羅家要求娶阿爾薩的女兒，阿爾薩顧慮的點是，如果過繼親侄女，親侄女的父母可能會借機侵占阿爾薩的財產，所以才認了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女當女兒，這樣就不用太擔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