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覺到她的目光,白元星沒由來的一陣心虛。
怎么有種被她看穿的感覺?
“情況我已經(jīng)知道了。”姜眠收回目光,道:“把你的生辰八字給我,我會幫你寫一份和離書,捎給本地陰差解除婚約,另外,你還需要帶上香火和紙錢,去她墳?zāi)骨敖o她賠罪。”
“什么?”白元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:“她自己死乞白賴的纏上我,還要我去給她道歉?別太離譜好吧!”
“不愿意道歉?”姜眠挑眉,直接笑道:“那我可救不了你。”
“我……”他脖子一梗,想到自己一個月以來做的夢,最終改了口:“那好吧,但是我連她的墳在哪都不知道,怎么給她賠罪啊?”
姜眠似笑非笑,提醒道:“一個月前,你下山時候撒尿的地方就是。”
白元星一愣,隨后瞪大眼睛,臉?biāo)查g就紅了,看姜眠的眼神就跟見了鬼似的,連忙道:“別說了……”
他要臉!要臉!
姜眠繼續(xù)開口提醒:“對了,記得帶上你撒尿時撿的香囊,那是人家頭發(fā)所繡。”
那香囊上繡了她的頭發(fā),因?yàn)槭呛谏模蛔屑?xì)看的話是看不出來的,加上白元星也留下了錢,這就被人家視為同意,他回去之后更是將東西放在了自己床頭。
俗話說,結(jié)發(fā)為夫妻,恩愛兩不疑,這陰親可不就是成了?
聽著她的話,白元星清楚的認(rèn)識到自己在她面前那是毫無秘密可,他簡直是想死,連忙求饒:“好了姑奶奶,你別說了別說了,我知道錯了,我一定會去道歉的,你別說了。”
再說下去,他就要跪下求她了!
姜眠這回終于沒再說話了,交代完這些,她拿出一枚護(hù)身符給他,白元星急忙接過戴在了身上,又馬上將自己的生辰八字報給了姜眠。
姜眠當(dāng)場就寫了一份和離書,連著這東西還燒了點(diǎn)別的,白元星看不懂,也不敢多問,只能乖乖地等著。
做好這一切,白元星才敢詢問:“那個,你幫忙,一次收費(fèi)多少?”
“隨緣。”姜眠并不是很在意這個,她道:“昨天直播,你的禮物已經(jīng)足夠了,不必另外給錢。”
白元星連連點(diǎn)頭,方才那趾高氣揚(yáng)的氣勢是完全沒了,只剩下對姜眠的敬畏了。
姜眠將東西弄好,順便在這里吃了個飯,之后,白元星就匆匆的同她告別,看這急切樣,應(yīng)該是準(zhǔn)備去還東西了。
她從餐廳出來,并沒有馬上回家,而是拿出了羅盤,去了河邊。
靈珠乃靈脈所蘊(yùn),河流水脈最有可能出現(xiàn)。
姜眠沿著河道轉(zhuǎn)悠了兩圈,但是手上的羅盤半點(diǎn)動靜都沒有。
眼見尋不到,她自然也不會一直待在這里。
可見還是這具身體的功德不夠,用不了大法術(shù),不然就會省事很多了。
收了羅盤,姜眠剛準(zhǔn)備打道回府,就接到了一個電話,是經(jīng)紀(jì)人林姐打來的。
姜眠接起,林姐的聲音當(dāng)即傳來:“姜眠,你現(xiàn)在在什么地方?”
“在外面,不在家,找我什么事?”姜眠握著手機(jī),目光瞥見一個岸邊垂釣的老人,他捂著胸口,像是很難受,有些喘不上氣,手中的魚竿都握不住,正仰面倒到地上,周圍其余釣友也注意到了這一幕,連忙過去查看,場面一時間有些混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