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們也憑著自己的實力,從侯爵貴族混成了一窮二白,兩袖清風。
老爺子的傷勢不重,只是傷了膝蓋,走不了路。
平沙侯沒在府中,做主的是平沙侯夫人,她跟錦書說了受傷的過程。
原來就是老爺子眼見家業難繼,而危家能有今日,全憑他當日立下赫赫戰功。
現如今指望他們,是不成事了,只看什么時候把這府邸給賠出去,大家一起睡大街的。
所以他就想著重新練一下武功,回頭若有戰事上陣殺敵,再賺個戰功回來。
聽起來十分匪夷所思,但確實是這個家庭面臨的難關。
錦書給老爺子料理著傷口,他一不發,充滿了內疚。
因為,大夫登門,意味著要再給診費。
自己沒幫上忙,還凈拖累。
前廳,云少淵坐在板凳的中間。
侯府三四個人在這里侯著,且都是女眷。
他來過侯府幾次,每一次都是女眷招呼他。
因為他不罵女人。
只要他來,這家的大老爺們都會躲著,還得派人一一揪出來才可問罪。
這一次料想如此,所以才會叫了云秦風一同進來。
他這一次不是來問罪的,守著幾個女人就有點尷尬了。
云秦風見皇叔坐在板凳上也沒說話,神情還異常冷峻,他心里實在有些害怕。
皇叔會不會以為他私下跟平沙侯府來往,從而密謀些什么
又過了一會兒,皇叔還是沒說話,他只得囁嚅地問了一句,"皇叔,您叫侄兒進來,是要說什么嗎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