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淵望著他,"你是天戰醫局的人"
殺手猛地抬起頭,眼底倏然綻放出一種激動的光芒,聲音顫抖,"你知道天戰醫局你知道你竟然知道"
"知道,錦書跟我說過。"云少淵面容平靜,仿佛這天戰醫局是聽慣了的,"藍血盾的事也說了,她是總司,你們......該不會是在背后叫她女閻羅的人吧"
殺手貪婪地聽著他說,等聽完最后一句,他頓時泣不成聲。
干瘦的身體里所有的水分,都往眼底上涌,他漸漸地放聲大哭,哭得不能自擬,哭得渾身顫抖,哭得幾乎抽昏過去。
最后,他發出慘絕的嘶吼,"總司......"
這一聲總司,包含了許多委屈,激動,悔恨,痛苦,黑暗,充滿著窒息感。
喊完這一句,他缺氧昏了過去,頭垂下,活生生一只吊著的臘鴨。
少淵許久沒動。
甚至眼睛都沒轉一下,整個人仿若石雕一般凝固。
這一刻他很肯定,這個人口中的錦書,不是落祁北的女兒落錦書。
他不在乎這個問題。
他在乎的是,這人一聽到錦書,哭得很慘,不知道是他慘,還是他覺得錦書慘,或者都有。
他不知道錦書經歷了什么,但必定不輕松。
他也不知道天戰醫局到底是什么組織,和這個人目前所在的忍者組織是否有關。
如果有關,錦書必定是逃出去的。
但是看這個人身上的傷,必定是經歷過一段慘絕人寰的折磨與訓練。
他不敢想錦書是否有經歷過。
那念頭只不過是浮了尖,心頭就痛得厲害。
錦書和辛夷曾來無影去無蹤,和這些忍者殺手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