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靳風臉色冰冷,"不需要,且本王如今也不得空,要陪著使者團呢,明日還約了魯王世子。"
"使者團也會參加婚宴,這事攝政王說過,你忘記了么"
云靳風道:"使者團去,又不是每個人都去,魯王世子就不去,我約了他明日賽馬,本王放著正事不辦,去討好他云少淵,犯得著嗎"
郭先生脾氣上來了,厲聲道:"我說過多次,不要私下接觸魯王世子太多,他與攝政王有嫌隙,而只有攝政王能決定原鐵的事,至少,他才是關鍵。"
云靳風聽他語氣這么惡劣,更是生氣了,"擺正你的身份,你只是蜀王府的謀士,甚至連家臣都不算,你入府多時,一件事情沒辦成過,凈跟本王作對了,如果不是看在父皇的份上,早就把你攆出去了。"
郭先生一顆心此刻算是涼透了。
他覺得自己這些時日費心費力,就是扶持一坨牛糞,那牛糞上都要長出鮮花來了。
而云靳風這坨牛糞,莫說閑話,連蘑菇都沒長出來,凈長一張犟嘴了。
他心灰意冷得很,越發覺得頭暈,"既然如此,明日我便入宮請辭。"
云靳風怒道:"請辭本王沒攆你走,你敢入宮請辭你算個什么東西王八蛋,一個個都瞧不起本王,滾吧!"
郭先生看著他瘋狗似的態度,一不發,慢慢地往外走。
云靳風只是逞口舌之快,見他果真走,當即便上前拽了一把,"你踏出蜀王府一步,本王就讓你后悔。"
"不是你叫我走的么"郭先生猛地轉身,再好的修養,這會兒也憋不住火了,"陛下讓我來扶持你,但我說的話你沒有一句愿意聽,所有的事哪怕是之前說得好好的,真到事情上你就忘記得一干二凈,被情緒和怒火帶著走,我說過好多次,成大事者,不能被情緒左右影響自己判斷大局,你但凡聽得進去一句,也不至于如今這般。"
"你兇什么"云靳風火冒三丈,"真正能耐的人,就算本王如何搗局,你也該能力挽狂瀾,可本王不過沖動一半句,你就什么事都不會辦了,如果是蕭王府的敏先生,他就什么事情都辦得好,你自己沒能力,卻把罪過全部推到本王的頭上來,你個只會跟本王作對的窩囊廢。"
郭先生聽了這話,都氣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