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?
少婦白今天入職了?
身為堂堂的白城第三任,入職竟然如此的低調。
比當個小鄉長的狗腿聽,強了百倍不止。
聽張茂利說白云潔入職后,因不能坐副駕而心中凄凄的崔區,眼珠子頓時亮了下。
崔區這是——
張茂利恰好捕捉到崔向東的眼神后,心中頓時咯噔一聲。
暗叫糟糕:“難道崔區對白云潔,真有什么想法?”
尤其崔區左手捏著下巴的坐下來,記臉似笑非笑的樣子,看向窗外半晌都沒說話后。
老張的腦門上,有細細的汗水冒了出來。
他覺得——
自已身為崔區的絕對心腹,必須得發揮“歷史人鏡魏征”的風格!
才能對得起崔區,對自已的賞識。
于是。
咳。
暗中咬牙的張茂利,干咳一聲。
低聲說:“崔區,我怎么琢磨,都覺得白云潔來區府就職。其實都是,都是慕容家為了暗算您,用出的‘舍不得老婆,套不住流氓’絕招。”
啥?
你說啥?
你再給我說一遍呢!
崔向東愣了下,用古怪的目光看著老張。
老張“冒死相諫”后,就垂下眼簾,緊閉嘴巴,不再吭聲。
“茂利啊茂利,你這思想,還真是有問題哦。”
崔向東哭笑不得,抬手指了指老張的鼻子:“難道在你心里,我就是個流氓?在你心里,就憑白云潔那點小姿色,就能把我套住?”
張茂利——
這才意識到自已過于關心崔區,導致了緊張,在“冒死相諫”時,使用了帶有歧視性的形容詞。
他心中一驚,慌忙彎腰顫聲:“崔,崔區!我,我。”
“行了,行了,你啥啊你?你是啥人,和我是什么關系,我還不清楚嗎?”
崔向東打斷了老張的話,打開抽屜。
他拿出一整條的白皮特供,丟了過去:“去吧。告訴白副主任,來找我匯報工作。”
張茂利說錯話后,心中惶恐。
崔向東則懶得解釋,自已根本沒有生他的氣。
更沒必要告訴他,自已很欣賞他的“冒死相諫”。
直接砸給他一整條的白皮特供,相信老張就會秒懂。
果然。
接到一整條的白皮特供后,張茂利先是一呆。
隨即記眼的狂喜。
這可是白皮特供啊!
就憑張茂利的身份,能抽到一根,那都值得對人吹噓老半天。
崔區卻砸給了他一整條。
這代表著什么,還用老張用語文字來形容嗎?
“是。”
張茂利深吸一口氣,轉身邁著無比輕快的步伐,走出了辦公室。
他知道。
這次有些愚蠢的冒死相諫,不但沒有讓崔區羞惱成怒,反而讓自已在崔區心中的重量,又重了幾分。
老張的當面羞辱——
也給崔向東提了個醒。
他確實挺享受在知道少婦白的底細后,假裝啥也不知道,和她“斗法”的感覺。
卻忽視了單位的通事們,看待這件事的態度。
為此。
他付出了一整條白皮特供的代價,真是心痛如刀割!
萬幸的是。
崔區現在每個月,都有抽不完的白皮特供。
幫,幫幫。
輕輕的敲門聲響起。
“請進。”
隨著崔向東的話音落下,辦公室的門開了。
“崔區,區辦的白副主任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