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便好。
溫南溪清雅道:流放路上,有的殺手也是他的人,沒什么奇怪的。
他在獸皇城,無法到達(dá)這邊。
那些殺手也好對付。
花凜夜聽著溫南溪未盡的話道:你擔(dān)心的是梅卿塵和沈辭安
這兩人如今還是妻主名義上的獸夫。
這兩個人跟隨著一起來了部落,如今雖然不見蹤影,但肯定也是在這周圍。
所以這兩個人若是動了殺意,可不好辦。
不錯!
花凜夜道:那就防范著,也讓妻主防范著。
頓了一下,花凜夜又自嘲一笑道:那是妻主的獸夫,接近妻主是正常的事情,讓妻主防范可真沒任何說服力。
他現(xiàn)在倒是巴不得妻主身邊的獸夫越少越好。
這該死的占有欲不受控制。
蕭寂寒在屋內(nèi)打坐修煉提升異能。
本可以封閉無感,但卻不由自主聽著外面的動靜。
聽完后,他嘆了口氣。
這注意力可真無法集中。
他腦海里也冒出了蘇沐瑤的身影。
還記得她晚上說過一句話。
她說:你們對我好,我作為妻主也想對你們好。
照顧都是相互的,沒有什么應(yīng)該不應(yīng)該。
他從未聽說過這樣的話。
他們一直以來根深蒂固的思想,就是獸夫該照顧好妻主。
至于作為妻主的雌獸只需要享受生活便好。
甚至都有一種說法,叫雌獸遠(yuǎn)庖廚。
沒有哪個雌獸愿意為獸夫進(jìn)廚房,就算是有人愿意,也怕被人笑話。
可她卻愿意進(jìn)廚房做飯。
這兩天吃到的美食,是他們從未吃過的美食。
她在灶屋做飯的樣子,跟她以前惡劣的樣子完全不一樣。
不知道是不是她新想的招數(shù)。
蕭寂寒閉了閉眼睛嘆了口氣。
他感覺自從吃了美食后,心有些亂,無法靜心修煉。
……
蘇沐瑤自然不知道這些。
這一覺她睡的很好。
第二天一早起來就是蕭寂寒在門口等著照顧她洗漱。
蘇沐瑤有些無奈,只能將溫南溪和花凜夜一起叫過來道:以后我自己可以倒水洗漱。
你們不必如此照顧我。
蕭寂寒如詩畫般絕美的臉色微微一白,他習(xí)慣性的低頭道:對不起,是我沒照顧好妻主,是我的錯,請妻主責(zé)罰!
按照慣例,蘇沐瑤若是不滿,便會折騰他們所有人。
蘇沐瑤看著他身影芝蘭玉樹,氣質(zhì)清冽如雪,本該清貴絕塵,不染世俗塵埃。
如今卻被虐的沒脾氣,內(nèi)心都有些感嘆。
她覺得誤會大了,趕忙解釋道:不是的,你不用這樣。
也不用道歉,我也不會責(zé)罰。
多么如畫出塵的人啊,被前身給虐待成這樣,還要道歉。
太暴殄天物了。
她放輕聲音繼續(xù)道:其實(shí)是我不習(xí)慣。
你們該忙什么忙什么就好。
不必圍著她轉(zhuǎn)啊!
洗個臉?biāo)€牙都要被盯著,多不自在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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