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國師大人慢走。”
“慢走?!?..
太學(xué)祭酒這些高層連忙追出去,帶著笑容目送許斂登上車駕。
回到公爵府。
來到飯廳,準(zhǔn)備吃午飯。
一看沒人,許斂問道,“萱萱呢?”
老太監(jiān)管家笑道,“十七公主還沒起來呢?!?
“...”許斂有點無,真能睡,有這么困嗎,他記得昨個兒也就“趙子龍長坂坡”,對修行者而,算不得什么。
許斂道,“我一個人吃飯沒滋味,叫她起來?!?
老太監(jiān)管家應(yīng)“是”,把十七公主的貼身大丫鬟叫來,讓她去叫十七公主起來。
貼身大丫鬟靈兒捂嘴輕笑,小跑著去了。
不多時。
十七公主睡眼惺忪,神情嬌憨,打著哈欠慵懶地來了。
“小懶貓,該吃午飯了。”
許斂笑著給她拉開椅子。
梁萱萱奇怪道,“夫君不是去了太學(xué)煉藥分院授課嗎?!?
許斂道,“授課也得中途歇息吧,回來陪你用個午飯怎么了?!?
梁萱萱甜甜道,“夫君真好?!?
見到國師和十七公主如此恩愛,大丫鬟靈兒也是歡喜,為自家小主高興。
用了午飯,許斂和十七公主來到公爵府的后花園散步消食,其實對修行者而,消不消食都無所謂,并不會影響健康,只是喜歡這樣的氛圍。
“聽你們皇族的至尊老祖說,這家公爵犯了事,被抄家流放了,犯了什么事?!?
許斂想起此事,隨意問起。
梁萱萱有點羨慕道,“至尊老祖我們這些嫡系皇子皇女都見不到一面,夫君卻可以隨時求見,夫君在梁朝的身份比我們都高多了。
這家公爵其實也沒犯什么事,就是之前乾朝偷襲我們梁朝的事,受到了牽連。”
許斂奇怪,“牽連?”
梁萱萱道,“梁朝一大半的蛻變物原料被乾朝掠奪了,這事總得有人背鍋,這家公爵是負(fù)責(zé)朝廷情報方面,乾朝襲擊梁朝,他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什么征兆,沒有及時預(yù)警,因此背了鍋。
再加上,這個公爵跟乾朝那邊的秦國公府結(jié)親過,有勛貴大臣參奏這個公爵跟乾朝里應(yīng)外合。”
跟秦國公府結(jié)親過?許斂琢磨了下,跟他小號“秦風(fēng)”有點親戚關(guān)系。
至于,什么里應(yīng)外合,肯定是莫須有的罪名。
若真是里應(yīng)外合,那就不是抄家流放這么簡單處置了,純粹就是找個人背鍋。
而且,乾朝兩位至尊偷襲梁朝,至尊決定的事,什么情報都沒用,怎么察覺,這個公爵也真是冤。
“夫君出身于乾朝的秦國公府,該不會想給這個公爵求情吧?”
梁萱萱道,“夫君憑著神乎其技的煉藥之術(shù),在我們梁朝備受器重,被尊為國師,不過夫君得明白,夫君畢竟是被擄來的人,在梁朝這邊沒什么根基,還是不宜向梁朝提太多要求為好。”
許斂笑道,“我當(dāng)然明白這個道理,怎么會拎不清?!?
梁萱萱也就沒再多說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