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。
大早上的跑來撩她。
桑寧打開車窗,手撐著下巴,看著車外一閃而過的風景,忽然有些悵然。
之前跟傅修遠分手,雖是顧清歡的緣故,但那并不是最主要的原因。
她跟傅修遠在一起兩年,知道他不可能看上顧清歡。
她當然也聽得來,對顧清歡說那番話的人,不是傅修遠。
她故意拿這個當借口,跟傅修遠分手。
是因為,她越陷越深了。
和傅修遠在一起的兩年,她了解傅修遠,就像了解自己一樣。
而傅修遠亦是如此。
分手,不是因為厭煩了傅修遠。
而是,她無法控制自己對傅修遠的感情了。
她從小,見到了柳婉玉和桑涇川如同仇人一般的婚姻。
后來,見到了紅姐內心藏著的一個男人,可那個男人,這么多年,沒出現在紅姐面前過。
她在夜總會,見慣了有家庭的男人,背著老婆孩子出來尋歡作樂,有丈夫的女人,為了尋求自己的欲望,找年輕的男模。
感情對于這些人而,就像是衣服,可以隨時換。
桑寧雖是足夠強大,但人,總有七情六欲。
總會為了那可笑的感情,為自己的愚蠢買單。
她深知傅修遠不是那樣的人,但她陷進去了。
她越是陷進去,就越無法抽身。
這種感覺,她很不喜歡。
所以,她跟傅修遠分手,她寧愿一輩子不結婚,也不愿任何人掌控她的感情。
但她沒想到,傅修遠比狗皮膏藥還難纏。
她每次和傅修遠的接觸,她都控制不住自己。
而現在……
她不得不承認,她完全陷進去了。
桑寧想到此,嘆了口氣。
再忍忍。
也許過了心里這一關,她就徹底放下了。
“怎么了?堂姐?”桑月不明白桑寧為何嘆氣,只是覺得她的臉色不太好看。
桑寧斂回視線,“沒事。”
桑月見此,也沒再多問。
車子停在桑家門口。
桑月回了二房。
桑寧進入大房的時候,慕楓正在門口等著她。
“桑小姐,果然如你所猜的那樣,桑莫和桑墨琛去了桑向晚的房間。”慕楓在桑寧耳邊低聲道,“他們進去沒多久,桑向晚的賬戶就劃出去二十億,只是那筆錢沒有到桑莫兩兄弟的賬戶,而是去了海外的賬戶。”
桑寧面無表情的道,“錢攔截下來了么?”
慕楓點頭,“已經跟執法局那邊溝通過,這筆錢攔截過后,會回到你的賬戶。”
桑寧,“找個機會,把賭場的消息透露給桑向晚。”
慕楓猶豫了一下道,“她先前就是輸了錢才欠下五個億的賬,好不容易得到了你給她的這筆錢,還了賬她還有多的,還會去賭場嗎?”
桑寧冷笑一聲,“賭徒,永遠改不了這個臭毛病。”
尤其是桑向晚這樣的,著了魔的賭徒。
輸了將近一百億,楚家的錢都被她挪用,輸的差不多了。
二十億,根本填不上這個窟窿。
桑向晚能想到的唯一來錢快的地方,就是進賭場。
她不會放棄這個機會。
“好。”慕楓道,“我會讓底下的兄弟閑聊的時候把賭場的位置透露出去。”
桑寧恩了一聲,就進了房間。
狗咬狗!
她喜歡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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