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忙忙碌碌一個多月,從辦公區的軟硬件升級到各部門的人員調配,從影視項目的前期籌備到新聞業務的渠道搭建,曾經瀕臨破產的葉氏,終于以全新的傳媒公司面貌站穩了腳跟。
剪彩儀式這天,我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米白色西裝套-->>裙,站在紅毯盡頭。
葉爸爸往日緊鎖的眉頭此刻舒展開來,眼底是藏不住的驕傲。
葉夫人走到我面前時,熱淚盈眶,哽咽道:“昭昭,我的好女兒。上個月,你爸爸還在書房跟我說葉氏撐不下去了,準備宣布破產。我那時候整夜整夜睡不著,還以為我們葉家就此完了。沒想到……沒想到你這丫頭竟然真把它盤活了!”
葉爸爸走上前,拍了拍我的肩膀,目光深沉而欣慰。
然后他的視線轉向我身旁的沈宴州,語氣誠懇:“還要多虧沈先生這段時間指點昭昭。如果不是你,這孩子恐怕還要走不少彎路。”
沈宴州聞溫潤一笑,語氣謙遜:“伯父重了。這次葉氏能成功轉型,我其實沒做什么。無論是前期的資金籌備,還是后續的工商變更、項目審批,都是昭昭和她的合作伙伴一步步跑出來的。說實話,我跟你們一樣,都很欣慰。”
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,帶著不加掩飾的贊賞與溫柔,“昭昭她一直很優秀。”
剪彩儀式在主持人的宣布下正式開始。
我手持金色剪刀,隨著“三、二、一”的倒數聲,剪刀落下,彩帶紛飛,周圍響起熱烈的掌聲與歡呼聲。
中午十二點,慶祝宴會在頂樓的宴會廳準時開始。
來的賓客遠比我預想中更多,不少政商名流、圈內大佬悉數到場。
當然,他們大多是看在沈宴州的面子上前來捧場。畢竟,光靠我們葉氏的影響力,完全不可能召來這些人。
我拿著香檳杯穿梭在賓客之間,與人寒暄、交換名片。
秦薇和孟云初亦是如此,倒也應對得游刃有余。
就在我和一位影視公司的高層交談時,眼角的余光瞥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。
霍明曦穿著一身黑色抹胸長裙,妝容艷麗,正站在宴會廳的門口。
我并沒有給她發邀請函,沒想到她竟然不請自來。
她的名氣在圈內極大,剛一出現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,議論聲隱隱傳來。
今天是葉氏的大喜日子,我不可能在這種場合直接將人轟走,那樣反倒落了下乘。
我深吸一口氣,壓下心頭的不悅,示意侍者上前引導,讓她進來了。
霍明曦的目光掃過宴會廳,當看到秦薇身邊那幾位曾經隸屬于她工作室的編劇時,臉色瞬間閃過一抹陰郁。
但她很快恢復了鎮定,依舊高昂著頭顱,姿態高傲地從侍者手中拿過一杯香檳,徑直朝著我和沈宴州的方向走來。
她走到我們面前,目光在我和沈宴州之間轉了一圈,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。
“恭喜你啊,葉小姐,短短一個月就東山再起,還成功把我的人搶走,變成了你的人。”
這話一語雙關,意有所指。
“我的人”,既指那些被她苛待、最終選擇跳槽到葉氏的編劇,也暗指曾經與她有過牽扯的沈宴州。
她聲音雖然不大,但也吸引了周圍離我們比較近的人的目光。
我臉上掛著微笑,語氣不卑不亢:“霍小姐真會開玩笑。任何能被‘搶走’的人,只能說明之前擁有他的人不得人心罷了。人心所向,從來都不是勉強來的。”
說完,我轉頭看向身旁的沈宴州,問:“沈律師,我說的對嗎?”
沈宴州看著我,眼底的笑意溫柔而縱容,“你說的都對。”
霍明曦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,隨即又恢復如常。
她晃了晃手中的香檳杯,意味深長地說:“葉小姐,你真是好福氣。有宴州這么個男人依靠,哪怕你躺著什么都不做,也能平步青云。看看今天來了這么多有頭有臉的人物,陪著你玩兒,陪著你過家家。我倒是很期待你的表現,希望葉氏這次是真被你盤活了,而不是雷聲大雨點小。”
她話里的輕視與挑釁,幾乎毫不掩飾。
沈宴州臉上的笑容淡去,周身的氣溫仿佛都降了幾分。
他目光冷冽地看著霍明曦,壓低聲音道:“如果你是來祝賀葉氏開業的,那就好好參加宴會,享用餐點。如果你是來這里挑釁滋事的,那么現在,我就可以請你離開。”
霍明曦臉上的高傲終于掛不住了。
她將手中的香檳杯重重地放在旁邊的餐臺上,發出“哐當”一聲輕響。
隨即,她冷哼了聲,道:“不需要你趕我走。我今天來,不過是來看個樂子罷了。我可沒興趣當個無關緊要的npc,陪著你的小情人玩兒過家家的游戲。”
說完,她不再看我們一眼,轉身踩著高跟鞋,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宴會廳,只留下一個高傲而孤冷的背影。
周圍的議論聲漸漸平息,沈宴州轉過身,擔憂的望著我道:“你沒事吧?”
我搖了搖頭,心里雖然被這女人膈應了一下,但今天這樣的日子,我還是歡喜的。
下午兩點多,宴會結束,我回到了辦公室。
沈宴州跟著我走進來,目光緩緩掃過室內的每一處細節,嘴角噙著笑意:“真是不錯,布局雅致,還有你自己的風格。下次,你也幫我把律所的辦公室改造一下?咱倆……爭取弄個情侶款的。”
他說最后幾個字時,語氣帶著幾分刻意的慵懶與蠱惑,眼眸深邃地看著我。
我被他說得臉頰微熱,嗔怪地瞥了他一眼:“你的辦公室都是請國際設計師設計的,已經夠氣派了,哪里需要我改造。”
沈宴州見我神色如常的跟他開玩笑,仿佛松了口氣,道:“我還以為霍明曦在宴會上說的那些話,會讓你生氣或者難過。剛才在樓下,我連安慰你的話都準備好了。”
想起霍明曦那番帶著譏諷與挑釁的話,我不僅沒覺得不快,反而覺得有些可笑。
我主動走上前,踮起腳尖,雙手輕輕捧著他的臉,道:“你全程都站在我這邊,這么力挺我,而且她說的又不是真的。再說了,我又不是沒看出來,她眼里的羨慕嫉妒恨都快溢出來了,我高興還來不及呢,有什么可難過的?”
沈宴州的眼神瞬間柔和下來。
他伸出手臂,緊緊攬住我的腰,將我往他懷里帶了帶。
兩人的距離瞬間拉近,鼻尖幾乎要碰到一起,他低低的說:“你能這么想,我就放心了。”
他身上清冽的古龍水味混合著陽光的氣息,將我完全包裹住,讓人莫名安心。
辦公室里的氣氛漸漸變得曖昧起來,沈宴州緩緩低下頭,溫熱的呼吸拂過我的額頭、鼻尖,最后停在我的唇上方,帶著灼熱的溫度。
他反手鎖上了門,手順著我的腰線輕輕向上,動作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,指尖的觸感讓我渾身一顫,身體不由自主地軟在他懷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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