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的可能,就是這次隨行伴駕之人的家眷。
錦寧知道,蕭熠是在試探。
她裝作聽不懂的樣子,繼續烤火。
現在她和蕭熠之前的火候還不夠這會兒坦白身份,錦寧也沒什么把握,蕭熠接下來會如何做。
于是錦寧一邊去扯蕭熠的大氅,一邊說道:“陛下,讓奴婢給你處置傷口吧。”
從民女,到奴婢,轉換得相當輕松。
但蕭熠輕嗤了一聲:“你這小姑娘,倒是嘴硬!”
他現在已經可以肯定了,眼前這姑娘,應該是某位臣子的女兒。
錦寧伸手扯蕭熠衣裙的動作微微一頓,不小了已經到了該成婚的年紀了。
更何況,她還多當了三年鬼。
錦寧將大氅扯開后,便去解蕭熠的衣服。
蕭熠見錦寧動作大膽,微微蹙眉:“你待別的男子,也如此嗎?”
錦寧哪里有什么機會和別的男子如此接觸!
前世她和蕭宸定下婚約,偶有往來,也是遵規守禮,絕對不敢逾矩半步。
然后就死了。
至于動作大膽?實則是,在她下定決心不要貞潔要命的那一刻開始,她就不打算當循規蹈矩的女德典范了。
錦寧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,接著就紅著眼睛,看向了蕭熠,似十分委屈地開口了:“陛下,您竟是這樣想的嗎?奴婢”
錦寧微微一頓:“奴婢是擔心陛下的傷,情急之下,才才冒犯了陛下。”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