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馬鳴等仙庭眾人,也心思活絡了起來。
只要能在這劍臺上將江麟斬殺,不僅能報仇雪恨,還能重塑仙庭威嚴。
廣緣寺、高家等仇家更是殺意涌動。
他們正愁沒有機會,對江麟出手,結果江麟?yún)s主動站出來送死。
要是能讓江麟,死在問劍臺上。
不僅能報了前幾日的大仇,還不用擔心,自己落下以多欺少,恃強凌弱的罵名。
更重要的是,問劍臺上,生死各安天命。
這可是天道的至高法則。
就算瑤池仙會、月神宮和玉虛宮,想要偏袒江麟,也無能為力。
楊間四人臉色劇變。
他們深知這三問劍臺的可怕,那是一條幾乎必死的路。
帝尊再強,能經(jīng)得起多少人輪番以性命相搏?
月傾寒卻是一臉興奮:“問劍臺?聽起來比亂打有意思多了,是不是打贏了就有彩頭?”
江麟笑著回答道:“他們的狗命都沒了,找誰要彩頭去?”
崔婉兒則感到一陣天旋地轉。
問劍臺……崔家的古籍中記載過,那可是真正的修羅場,是天才與巨擘的墳場。
主人他……
西王母輕紗后的目光,也再次落向了崔瑩,又轉向江麟,靜待下文。
江麟的臉上,并沒有眾人預想中的凝重或憤怒,反而露出了濃厚的興趣,仿佛聽到了一個有趣的游戲規(guī)則。
“生死劍……”他笑著點了點頭,“有點意思。”
“阿彌陀佛。”廣緣寺的達摩堂首座空明,雙手合十,低宣佛號,眼中卻有金剛怒意。
短短十幾日,他已經(jīng)有兩名弟子,喪生在江麟的手上了。
尤其是他的小徒弟玄苦。
這孩子,雖然修行天賦不怎么樣,但是找來的女人,卻是一等一的受用。
自從他死在江麟手中之后,空明總覺得不自在,甚至連對女人的興趣,都跟著降低了。
不過話又說回來,江麟身后那個月神宮女子,倒是不錯。
若是能等她再長兩年……
月傾寒瞬間就察覺到了,空明目光中帶著的惡意。
這種惡意,沒有任何殺心,卻讓她渾身不舒服,甚至想要當場嘔吐。
“死禿驢,你看什么看?”
她毫不客氣地呵斥出聲,聲音中帶著刺骨的寒意,周身隱隱有清冷的月華流淌。
若非江麟尚未表態(tài),她恐怕已經(jīng)一巴掌拍過去了。
廣緣寺其他僧人有的面露尷尬,有的則眼觀鼻鼻觀心,假裝沒看見。
空明師兄的這點“癖好”,寺內(nèi)不少高層都知曉,只是礙于其實力與地位,無人敢。
江麟臉上原本還帶著的一絲玩味笑意,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取而代之的,是一種極致的冰冷。
他緩緩轉頭,目光落在了空明和尚那張看似寶相莊嚴、眼底卻暗藏淫邪的臉上。
空明對上江麟目光的瞬間,心臟猛地一縮。
那目光太冷,太靜,讓他心底那股因色欲而升起的燥熱瞬間熄滅,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莫名的寒意。
不過,他畢竟是廣緣寺達摩堂首座,聲名在外。
自然不會因此慌亂,他嘴角扯出一抹虛偽的笑容:“阿彌陀佛,這位女施主息怒。貧僧只是觀這位小施主……骨骼清奇,頗有慧根,與我佛有緣,故而多看了兩眼,并無他意。”
江麟語氣之中,帶著濃濃的殺意:“妖僧,出來受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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