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宓:“看我這腦子,剛才只想著看戲了,居然忘了把你的手機(jī)拿回來。”
    她從薄野的身上下來,替薄野整理衣服。
    “等你出去,我就去要回來。”
    阮晴:“阮宓,你給我開門,是不是屋里藏了人。
    薄野哥哥是不是在你屋里,你給我開門。”
    敲門聲越來越大,越來越急切。
    最后已經(jīng)到了砸門的地步。
    阮宓:“現(xiàn)在走正好,火力都在我身上。”
    阮宓將人帶到陽臺的位置,“看到花房的位置了嗎?
    你從那邊過去。”
    薄野勾唇,伸手?jǐn)堖^她的腰,將她帶進(jìn)懷里。
    薄野:“一會你跟我走吧,沒你在身邊我睡不著。”
    說著又在她的唇上吻了吻。
    外面的敲門聲越來越大,聽著好似還有其他人。
    阮晴:“阮宓,你再不開門,我就把門卸了。”
    阮宓推了推身上的男人,“別親了,按照阮晴的性子真有可能把我的門卸了。”
    薄野:“卸了正好,你就有充足的理由跟我走了。”
    阮宓沒好氣地瞪他,“好了,趕緊走吧!”
    薄野的身手特別好,縱身一躍就跳了下去。
    落地都沒有聲音的。
    很快地,人影沒入黑夜之中。
    阮宓勾唇輕笑,怎么感覺偷感這么重呢!
    還別說,有點(diǎn)小刺激。
    只聽砰的一聲,房門被人大力踹開。
    阮晴一進(jìn)來就四處尋找。
    此刻的阮宓正靠在陽臺上喝酒,悠哉極了。
    阮晴的身后還跟著江雅瀾和阮成毅。
    阮成毅:“晴兒,你在干什么?趕緊跟我出去。”
    阮成毅攔住阮晴,阮晴用力地甩開。
    阮晴用手指著她,咬牙切齒,“你為什么不開門。”
    房間就這么大,還是以前她住過的,哪里能藏人她清楚得很。
    她找過了,沒有。
    可她不相信在那樣的情況下,薄野能出得了別墅大門。
    阮宓揚(yáng)起酒杯對著阮晴的臉就潑了過去。
    啊的一聲。
    江雅瀾趕緊上前,“宓宓,你這是干什么?”
    阮宓眼眸微瞇,“我干什么?我給她醒醒酒,免得整天就知道胡亂語。
    既然你們不能好好管教她,我這個(gè)當(dāng)姐姐的就替你們管教管教。”
    阮晴站在原地,滿臉的不可置信。
    紅色酒水順著臉頰流淌到衣服上,狼狽不堪。
    阮晴氣得渾身發(fā)抖,她要撕了阮宓。
    速度快得驚人,江雅瀾都沒攔住。
    等她反應(yīng)過來,阮晴已經(jīng)倒在地上了。
    阮宓甩了甩打疼的手掌,“臉皮真夠厚的。”
    說著眼神瞥向阮成毅,唇角勾起嘲諷的弧度。
    “你還真是我的好爸爸呀,屋子就這么大,找到你們要找的人了嗎?”
    說不出的諷刺。
    阮成毅不敢看她,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心虛。
    這時(shí)傭人來報(bào),“先生,薄家來人了,說是過來接他們大少爺。”
    阮成毅擰眉,看了一眼地上的阮晴,又看了一眼面容冷肅的阮宓。
    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預(yù)感。
    阮成毅:“宓宓,跟爸爸一起下去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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