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,她的臉傷口太深,又急于痊愈,用藥過重導致臉部傷口出現腐爛的情況。
武安侯世子對她是厭惡得很,連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,終日流連在妾侍的屋中,便是在府中見了她,也都遠遠地躲著。
陳瑾瑞素來是個沉得住氣的人,她并不著急,她認為,自己還有莊子和鋪,那陳瑾寧奪了棗莊,卻奪不了鋪子。
殊不知,這日蒙了面紗到店鋪里看一下生意,卻發現店鋪里的掌柜和伙計都換了人。
胡青云她不認識,但是認識陳狗。
“大小姐怎么來了?”陳狗也認出她來,便是蒙了面紗,那雙貪婪精明的眸子還是改變不了。
陳瑾瑞大發雷霆,“你們在這里做什么?”
陳狗淡淡地道:“當然是看店了,大小姐問這話可真是奇怪。”
“誰許你們在這里?”陳瑾瑞一把推了柜臺上的賬本算盤的東西,把柜臺上的鑰匙搶了,這家綢緞莊,一直都是她經營的,收入一直頗豐,竟然換了人她也不知道,之前的伙計也沒來找她。
“掌柜的啊,掌柜的叫我們來的。”陳狗瞥了一眼地上的東西,“大小姐還是莫要在此鬧事。”
陳瑾瑞這幾日憂心忡忡,又滿懷怨恨,但是一直壓著不發,如今見店鋪被人收走,還被一個奴才擠兌,火氣便蹭蹭蹭地上來,也不顧武安侯府少夫人的身份,指著陳狗的鼻子就痛罵,“我就是這里的掌柜,你們馬上給我滾蛋。”
陳狗冷笑一聲,正欲說話,胡青云撿起了地上的東西之后,走到陳瑾瑞的面前,道:“我不管你是誰,這店鋪紅契上寫著陳瑾寧三個大字,你若是陳瑾寧,這里你就是掌柜,你若不是,滾蛋的是你,若再鬧我馬上去報官。”
“你敢?”陳瑾瑞還不曾被人這樣對待過,心里的怒火一時收住,竟舉手就打了過去,“什么東西?敢跟我這樣說話?”
胡青云不避不閃,生生地挨了這一巴掌,然后,對身后的伙計道:“報官,便說武安侯府的少夫人來我們店里搶東西打砸,還傷人!”
胡青云說著便把方才撿起來的東西都統統扔在了地上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