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堂玉面露難色,猶豫片刻才低聲道:“府中近來在銀錢上有些緊張,連日常用度都捉襟見肘,更別提籌備婚事了。父親為此事愁眉不展,我也正想辦法籌措銀兩,可一時半會兒實在難以湊齊。”
蘇柔聞,臉色微微一沉,她原以為云堂玉身為嚴(yán)王世子,婚事不過是一句話的事,卻沒想到竟會被銀錢絆住手腳。
想起云珩給蘇月兮送的三千臺聘禮,她咬了咬唇,眼中閃過一絲不甘,但很快又換上一副理解的模樣,柔聲安慰道:“堂玉哥哥,我明白你的難處,你也別太著急了。”
“柔兒,既然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,我也不想繼續(xù)瞞你了,其實有一個法子可以解決我們嚴(yán)王府的燃眉之急?!?
“什么法子?”
“七皇子?!?
“七皇子?”蘇柔皺眉:“堂玉哥哥,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??”
云堂玉沉聲開口:“柔兒,你也是知道的,皇上一直沒有冊立儲君,而先前最有希望被冊立儲君的就是七皇子。不過經(jīng)過了仙臺山天降異象一事,現(xiàn)在京中人心浮動,原本支持七皇子的人竟然有一些轉(zhuǎn)頭去支持了四皇子?!?
“支持四皇子?”蘇柔一驚,如果云珩真的被冊立為儲君,那蘇月兮不就成了太子妃?
想到這,蘇柔干笑了兩聲:“堂玉哥哥,就算有一小部分人轉(zhuǎn)頭去支持了四皇子,四皇子也成不了什么氣候吧。四皇子的情況擺在哪兒,大魏將來的儲君總不能是個雙腿殘廢的人吧?”
“話是如此,可是將來的事情說能說的準(zhǔn)?”云堂玉眉頭緊鎖:“前些日子,皇上發(fā)落了欽天監(jiān)的所有人,將欽天監(jiān)所有的人都給換了。不僅如此,皇上還因為一件小事訓(xùn)斥了五皇子。圣心難測,如果我們不能及時找到出路,只怕將來等待我們的就只有死路一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