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到這一步,已經是很明朗了。
什么私會、什么穢亂后宮,都不過是一場戲,一場蕭家用來讓云珩丟臉的戲,其目的是為了什么,也已經是再清楚不過的事了。
蕭貴妃的侄子蕭誠想進工部,原本是水到渠成的事情,卻不曾想從天而降一個云珩,斷了蕭誠的路,為此蕭家對云珩頗有怨氣。
今天鬧這么一出,多半是為了泄憤,只是蕭家的心思過于惡毒了一些,要是蘇月兮沒有從御花園回來又或者真的出了點什么事,那么蘇月兮就要背上一個穢亂后宮的罪名,成為整個京城的笑柄,就連丞相府和國公府都要因此受到連累。
德惠帝顯然也已經想到了這一點,沉著臉開口:“蕭貴妃,你還有什么話要說?”
蕭貴妃心里一驚,快步從位置上走了出來對著德惠帝下跪,見著蕭貴妃下跪,云洛和柳舒云也一同跪了下來。
“皇上,臣妾冤枉。”蕭貴妃沒了剛才的咄咄逼人,跪在地上神情楚楚可憐。
“冤枉?”云珩輕哼了一聲:“方才蕭貴妃急著給月月定罪的時候,怎么沒有想過月月也有可能是被冤枉的呢?還是說蕭貴妃心里其實清楚月月是被冤枉的,只是蕭貴妃并不在意真相如何。也是,這棍子不落到自己身上,又怎么會覺得疼呢?”
聽到云珩的話,云洛不由得剮了一眼云珩,可云珩端坐在輪椅上神色淡然,對他的眼神威逼并沒有放在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