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看這些人越生氣,一個個都是木頭腦袋。
笨得礙眼。
教訓完,菜也該一盤接一盤端上桌。
各種以阿爾馬斯魚子醬、阿爾巴白松露、藍鰭金槍魚、法國貝隆生蠔為原食材的菜品色香味俱全。
還有很多她沒見過叫不出名的食材擺在面前,能看出來這頓飯價值不菲。
甚至每人斜后方都站有一位專屬傭人為大家分餐上菜。
晟清一不習慣這種細致入微的服務,但她沒資格拒絕,只能適應。
一頓家宴,她看到兩個不同財富階級的差距。
飯后。
月亮已經悄然上場。
被黑暗包裹的云居在燈光下更顯得靜謐。
晟清一跟著司空燼回到房間。
她走到床尾坐下,司空燼跟著坐在她對面的沙發。
兩人四目相對。
僵持了十幾秒后,兩人都有點坐不住了。
司空燼,“要不聊點什么?”
晟清一,“可以。”
“你想聊什么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那我們怎么聊?”
“不是你要聊天?”
搞得好像沒話題是她的錯了。
司空燼垂眸,“哦,忘了。”
晟清一無語癟嘴,“別聊了,睡覺。”
“嗯。”
司空燼站起身,明顯對自己的聊天結果不滿意,試著找話題。
他問,“你臉好些了嗎?”
晟清一心里像被人潑了一盆冰水,涼颼颼的,“本來已經忘了。”
他連忙道歉,“對不起。”
說多錯多具象化。
晟清一,“沒事。”
一段人機式談話就此打住。
晟清一洗漱完美美趟床上玩手機。
而司空燼像霜打了茄子拉聳著臉回到客房。
他拿出手機,撥給蘭城,也就是上午在民政局門口給他打電話的人。
對方很快接通,“喂,燼哥,這個點你不陪嫂子打電話給我?”
司空燼冷著一張臉,“項目利潤扣百分之十。”
叫你出的爛主意。
什么噓寒問暖,不僅沒用,還把人惹生氣。
蘭城義憤填膺道,“不是!資本家也不是你這樣當的吧,我干啥了我?”
司空燼低吼一聲,“掛了!”
噓寒問暖沒用,那就只能砸錢了。
想了想以往他父親對母親的大手筆,心里頓時有了主意
給孫助理發了條消息后,心里懸著的石頭總算下降了些。
他忍不住感嘆,跟女人相處比談項目拉投資還難,難上十倍不止。
唉。
翌日。
晟清一不記得自己幾點睡,但等她睡到自然醒已經十點多。
迷迷糊糊中看了眼手機,瞬間驚醒。
“完了完了!”
怎么能第一次在對方家里過夜就睡過頭呢?
慌亂中下床穿鞋,一轉身就看到坐在沙發正拿著平板辦公的司空燼。
她頓在原地,“你怎么在這兒?幾點來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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