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小聲嘀咕,“我也才發現。”
晟清一煮好面,一碗盛得滿滿的,一碗只有三分之一,主打一個陪伴。
“你端出去。”
司空燼很聽話,哦了一聲就行動。
兩人面對面坐在餐廳。
司空燼全程埋頭吃面,晟清一則一邊吃一邊盯著他看,嘴角帶著戲弄的笑。
“司空燼。”
她好像很喜歡喊他的名字。
司空燼抬眸瞧了她一眼,又埋下去,“嗯。”
“你知道男人最好的嫁妝是什么嗎?”
“不應該是彩禮嗎?對了,過幾天可以去試婚紗。”
“嘖!”晟清一用指尖戳他腦門,“是戀愛腦,男人最好的嫁妝是戀愛腦。”
他是嗎?
司空燼無所謂道,“哦,不懂,沒談過。”
晟清一咬著筷子,試探問了句,“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?”
“不知道,你是我妻子,我喜歡你是應該的。”
她眼眸劃過一絲失落,“也對,是應該。”
不是出于情感,而是出于丈夫身份應該有的責任。
吃完飯,司空燼主動去洗了碗,吃飽喝足,兩人再次躺在床上。
剛才的對話又開始了一遍。
只是這次是司空燼先開口,“還做嗎?”
“困了。”
真困了,暈碳。
“我也困了。”
晟清一,“那關燈睡覺明天再說?”
司空燼贊同,“嗯。”
兩人像在談生意一樣,你來我往,很純粹的睡了個素覺。
翌日。
晟清一睜開眼,發現司空燼不在。
去浴室簡單洗漱一番走出臥室。
“起來了?”
司空燼坐在客廳沙發,穿著修身白襯衫,腹肌肱二頭肌若隱若現,領口微敞,袖口提到手肘處,西裝褲筆挺有型。
穿著最正經的衣服卻透著一股慵懶。
制服的誘惑她算是體驗到了。
空空小跑到她腿邊轉圈。
她蹲下身子,摸它的頭,“睡得好嗎,空空。”
這句話問完,空氣有幾分凝結。
之前司空燼出差,所以她喊空空也不會有其他意思,但現在司空燼就在眼前。
這聲“空空”好像在喊他似的。
司空燼在聽到這個稱呼的時候,也有片刻失神。
空空用ai回應,“汪汪。”隨后又跑到司空燼面前。
司空燼抬眸,“你呢?昨晚睡得好嗎?”
晟清一坐在他旁邊,給自己倒了杯溫水,“還行,就是胳膊很酸。”
說完,還皺眉轉了轉肩膀,感覺像是跟人打了一架。
司空燼抱怨,“嗯,昨晚你又是腳踹又是手推,擠我下床,確實該酸。”
“不能吧。”她有些心虛。
“我拍了照,要看嗎?”
眼看他要拿手機,她立刻認慫,“抱歉,下次我要還這樣,你直接把我叫醒。”
誰要看自己睡覺的丑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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