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醫院,經過一番檢查。
司空燼忍不住問醫生,“怎么樣?”
醫生拿著報告單,“沒懷孕,只是最近作息加上飲食不規律,導致的腸道不適。”
她這幾天確實吃飯沒以前準點,晚上躺床上也會因為昆園的事而失眠。
聽到這個消息,她心里有一陣失落。
好像一個生命突然從她身體里消失了,也帶走了她的母親身份。
回去的路上,兩人都沉默不語。
“司空燼。”
“嗯,怎么了?”
“我們要個孩子吧。”
兩人目光交匯,車窗外的風吹進來,晟清一的長發落在他的臉上,輕輕掃過,像在撫摸他的臉頰。
司空燼寵溺地摸摸她的頭,“好。”
這一天,司空燼沒去公司,在家里辦公。
晟清一也沒去昆園,躺在沙發上處理信息。
兩人心照不宣地陪著對方,似乎都理解對方心里的失落和低沉。
打破這種氛圍的是門外的一陣鈴聲。
阿姨去開了門。
晟清一見到人,疑惑道,“蘭城,你怎么突然來了?”
蘭城穿著運動服,額頭還冒著汗,一看就是運動完過來的。
“找燼哥談點工作,剛剛去過公司找他說他不在,我猜他應該在家。”
“哦、”她朝書房指了指,“在里面。”
蘭城一個敬禮手勢,“謝謝嫂子。”
兩人在書房待了沒多久,就出來坐在客廳沙發。
“嫂子,怎么感覺你沒睡好?”他眼珠子在兩人之間流轉,“是不是昨晚燼哥太賣力了?”
司空燼呵斥他,“閉嘴!”
賣力,確實賣力,只不過賣的重力。
晟清一繞開話題,“你呢?結婚了嗎?還是正在談戀愛。”
總是給司空燼提寫有的沒的戀愛建議,應該是情場老手吧。
蘭城有些不好意思,“沒,就談過一個,還分了。”
“合著一個單身漢教另一個單身漢怎么戀愛?司空燼,你也是敢聽還敢做啊。”
司空燼無話反駁,因為她說的都是事實。
他想著好歹蘭城有戀愛經驗,總比他母單來得強,結果是個狗頭軍師。
蘭城聽到這話可不服氣了。
他為自己辯解,“我的建議還是有點用的,嫂子。”
“你都不知道要不是我教燼哥沒事兒多犯賤,那你們的關系怎么能快速升溫呢?”
聞,晟清一眼神一記寒光射向司空燼。
氣得牙癢癢,“搞半天你故意的惹我生氣,司空燼,你最好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,否則今晚睡書房。”
司空燼想說又不敢說,怎么說都像在狡辯。
蘭城感覺氣氛不太對,為了避免傷及無辜,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。
“那個我該談的工作也談了,就先走了,燼哥嫂子你們慢慢聊。”
他一溜煙跑得比誰都快。
司空燼心里氣憤,“丟下戰友臨陣脫逃,不講義氣。”
“嘀咕什么呢?”
他搖頭,陪著笑臉,“沒什么。”
該說不說,正因為蘭城的突然造訪,兩人的低沉情緒已經轉移了。
下午,司空燼接到云居的電話。
陳管家,“燼少爺,霆先生回國了。”
司空燼頓時坐直身體,神情嚴肅,“好,我馬上回去。”
晟清一問,“出什么事了?”
他注視著她的眼睛,反應了好一會兒才開口,“我爸媽突然回來了。”
他們怎么會一聲不吭就回國。
以前他們回來都要提前十天半個月告訴家里,生怕大家不知道。
晟清一心臟緊張到狂跳。
丑媳婦總要見公婆,這一天還是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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