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空震撥出一個舊友電話,“最近聽說你投資的游戲公司很火啊。”
對方大笑,“哈哈,要不要我組個飯局把人介紹給你認識?”
司空震,“好啊,剛好退休生活無趣,想買個游戲公司玩玩兒。”
他又問,“這個創始人家里有什么背景?”
電話另一端想了想,“家里人好像沒有,但國外一直有人在幫他。”
不論是公司營銷方向,還是收購其他游戲,似乎都有人在指導。
而且股東大會上,也總是有一個外國ip同步視頻開會。
雖然對方沒露面,但聽聲音知道對方也是年輕人。
司空震聽到老朋友說的,開始對這個費軒舟感興趣了。
能和他兒子搶女人的人,有幾分膽量。
電話掛斷后,風靈問司空震,“要不要我讓我爸媽出面。”
風靈父親是工商監管局局長,母親是稅務局副局長。
這二老出手,除非云頂公司一點黑料沒有,否則一紙文書下來,它就立刻塌了。
司空震沖她眨眨眼,“放心,有老公呢,不會讓兒媳婦吃虧。”
主要他怕老丈人罵他沒用,連孫媳婦都保護不好。
世上有兩種人不能得罪。
一個是老婆,一個是老婆娘家人。
但凡得罪一個,未來日子都不好過。
晟清一關掉手機,不想再看網上對她的議論。
司空集團公關部出手后,相關詞條減少了大半,但還是有不少鬧事的網友造謠。
公關部也相應發了律師函警告。
晟清一無力地坐在床頭,把玩著手指,“我好像又給你添麻煩了。”
司空燼有一絲錯愕還有心疼,“我是你丈夫,你不麻煩我麻煩誰,再說,你的事就是我的事,我應該做的。”
晟清一心中一暖。
她在感情里看似云淡風輕,一切都無所謂不在意,但這是表象。
她比誰都害怕這段婚姻斷裂,因為害怕反而不敢表現得在乎。
越表現得在乎,就越不被珍惜。
這是她曾經的感情經歷教給她的。
所以她學會了偽裝。
“司空燼。”
“嗯,我在啊。”
“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,我不值得。”
她擰巴,別扭,又嘴硬,倔脾氣還喜歡生氣,心里的保護殼又重。
和她在一起又什么號呢?
又不能像其他情侶一樣,天天說情話膩歪在一起,也不能像其他情侶一樣,對老公服軟。
而司空燼卻總能接住她的情緒,總能很輕松地卸下她身上的保護殼。
以至于他好到讓她感到不配。
司空燼環抱住她的腰,攬入懷中,讓她靠著自己的肩膀。
“傻子,對你好還要理由嗎?”
“不需要嗎?”
岑莉和晟廣遠對她的付出都有要求。
要么是名列前茅的成績,要么是大方得體的待人接物成為他們的顏面。
連父母都做不到無條件對她好。
他怎么做到的?
司空燼揉了揉她的腦袋,很肯定地告訴她,“你的所有樣子我照單全收。”
“因為我愛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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