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空燼冷笑,“你自己不珍惜,怪得了誰?”
向非,“清一,你要相信我是有苦衷的,我也不想鬧到現在這個局面。”
“夠了!”晟清一壓抑了很久的怒火終于忍不住發泄出來,“不用談了,我不會和你合作,司空燼,我們走。”
她不想聽所謂的苦衷。
她只記得領證的前一個晚上,她接受了自己被劈腿的事實。
現在好不容易生活幸福一點,憑什么他想回來就回來。
她是什么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物嗎?
不管過去怎么樣,她現在是司空燼的妻子。
一切影響她婚姻的存在,她都不允許出現。
兩人轉身就走。
向非在她身后拉住她的肩膀。
晟清一生理性厭惡地躲開。
她的反應刺痛向非的神經。
以前很依賴他的晟清一居然會厭惡他的觸碰。
司空燼緊攥住他的手臂,厲聲警告,“別逼我動手,最后警告你一次,離我妻子遠點!”
在向非還沒接受她厭惡他的事實中,晟清一已經跟司空燼坐車離開了。
他呆愣在原地,心里突然空了一大塊。
原本他信心滿滿能讓清一回心轉意。
現在他才意識到,自己失去了什么。
“清一,可我真的是有苦衷的,為什么就不能給我個解釋的機會?”
他眼睛里流露著不甘心。
勞斯萊斯車內。
晟清一雙目無神坐在后座。
呼吸急促,心底莫名出現塵封已久的委屈。
剛分手那段時間,她無數次想找他,想質問他為什么要劈腿,為什么要在決定領證前一天告訴她。
為什么要在她最幸福最期待未來的時候給她沉重一擊。
但就在她決定接受一切,重新開始之后,他又出現在她生活里。
像一顆老鼠屎毀了她好不容易才擁有的平靜日子。
他為什么要回來!
“對不起。”她眼淚不受控地往外流,“我沒想到是他。”
司空燼看見她流淚,整個人慌亂無措,只能緊緊抱住她。
“沒事,沒關系。”他輕拍她的后背,“不是你的錯,清一,你沒錯。”
“我早該想到,偏偏是這個位置,偏偏是國外的團隊,偏偏這么巧來找上我。”
她此刻心里只有懊悔,自己怎么蠢成這樣。
事已至此,再想也沒有用。
她擦掉眼淚,調整狀態,“走,吃飯,免得你身體又不舒服。”
“那個清一,我那是演的。”
她瞪了他一眼,“可我當真了,以后我照顧你飲食起居。”
反正她工作也不用固定在一個地方。
逐漸退居幕后,居家辦公都沒問題。
司空燼表面裝得云淡風輕,實際心里早就樂開了花。
尤其和前任久別重逢后,依舊關心他這個丈夫,說明他的地位還是很高的。
又贏了一局。
他俯身貼在她耳邊,一字一句放緩聲音,“寶寶,我們回家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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