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掙扎著,卻發現夜一的力量大得驚人,那看似纖細的身體里,蘊藏著讓他無法抵抗的恐怖力量。
“別動,小鬼。”夜一似乎很滿意他的反應,甚至用臉頰輕輕蹭了蹭他的側臉,
笑道:“這也是訓練的一部分。你要學會的,不只是如何戰斗,更是如何……在任何情況下,都保持絕對的冷靜。”
訓練場入口處,剛剛被浦原喜助“折磨”完的黑崎一護,正和聞聲而來的井上織姬、茶渡泰虎,以及趴在一護頭上的布偶獅子“魂”,目瞪口呆地看著這沖擊性的一幕。
“哇哦……”魂的口水順著布偶的嘴角流了下來,兩眼放光,“這…這就是傳說中大人的世界嗎!太刺激了!我也要參加這種地獄式訓練啊!”
“嘭!”
一護一拳將魂從頭上砸飛,臉上也泛起一絲可疑的紅暈,結結巴巴地說道:“這……這這……這是在干什么啊!那個女人!太……太不知羞恥了!”
井上織姬則是滿臉通紅,雙手捂著眼睛,但指縫卻張得大大的,嘴里喃喃道:“夜月老師……好、好厲害……但是……但是這個姿勢……”
只有茶渡泰虎,依舊沉默不語,只是鏡片下的眼神,似乎也多了一絲波動。
“放棄思考,用你的本能去感受!”夜一的聲音將夜月蓮的思緒拉回現實,“忘記那些固定的招式,戰斗的本質,是讓敵人倒下!用盡你的一切手段!”
她猛地松開夜月蓮,一個后空翻,優雅地落在了幾米之外。
夜月蓮劇烈地喘息著,從地上一躍而起。剛剛那短暫的壓制,讓他感覺比跟大虛戰斗一個小時還要疲憊。精神和肉體都承受著巨大的壓力。
但他沒有退縮。
夜一說得對,他太依賴心眼的預判和衛宮的經驗了,身體卻成了最大的拖累。而剛剛那種極限的壓迫,那種屈辱的姿勢,卻也讓他前所未有地清晰感受到了自己身體的僵硬和不足。
他需要改變。
他閉上眼睛,腦海中瘋狂回放著剛才的每一個細節。夜一的發力技巧,肌肉的每一次收縮,重心的每一次轉移……
心眼(真)的能力,在這一刻被他壓榨到了極限。他不再是單純地“預判”危險,而是開始“理解”危險的源頭,開始“解析”夜一的戰斗方式。
再次睜開眼時,他的眼神已經徹底變了。不再是之前的銳利,而是一種近乎古井無波的平靜。
“再來。”
他低聲說道。
夜一的嘴角勾起一抹贊許的弧度。她能感覺到,眼前這個小鬼的氣質,在短短幾秒鐘內,發生了某種質的改變。
她再次動了。依舊是那肉眼無法捕捉的速度,一記手刀直劈夜月蓮的脖頸。
但這一次,夜月蓮沒有投影盾牌,也沒有后退。
就在手刀即將及體的瞬間,他的腳下,毫無征兆地投影出了一塊巴掌大小的冰面。
夜一的目光一凝。
她追擊的腳步正好踩在了這塊突兀出現的冰面上,高速移動下的身體瞬間出現了一絲微不可查的失衡。
高手過招,勝負只在毫厘之間!
就是這個瞬間!
夜月蓮的身體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扭轉,整個人如同沒有骨頭般貼著夜一的身體滑了過去。
他沒有攻擊,而是順勢而為,右手在滑過的瞬間,投影出一柄沒有開刃的短匕,用匕首的末端,精準地敲在了夜一支撐腿的膝蓋后彎處。
“!”
夜一吃痛,悶哼一聲,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傾倒。
她輸了?不,還沒完!
夜月蓮的攻擊如行云流水,一環扣一環。在敲中她膝蓋的同時,他的左手已經虛握,一條靈子構成的鎖鏈憑空出現,纏向夜一失衡的上半身。
夜一終究是瞬神,臨危不亂,腰部猛然發力,強行在半空中扭轉身形,避開了鎖鏈。
但夜月蓮的目的,本就不是束縛!
在他投影出鎖鏈的同時,他的身影已經鬼魅般出現在夜一的身后,一記手刀,帶著他全部的力量,精準地切向她因為強行扭身而暴露出的后頸!
這是他第一次,在與夜一的對練中,完成了真正意義上的有效反擊!
“啪!”
清脆的響聲傳遍了整個訓練場。
夜月蓮的手刀,被一只突然出現的手掌穩穩地接住了。
是浦原喜助。
他不知何時出現在兩人中間,臉上帶著一貫的輕佻笑容,但眼神卻前所未有的凝重。
“好了好了,到此為止吧。”他笑著說道,“再打下去,我的訓練場可就要報廢了。”
夜一后跳一步,拉開距離,她看著夜月蓮,金色的瞳孔中不再是戲謔,而是真正的驚訝與贊許。
“漂亮。”她由衷地說道,“居然能想到利用投影改變環境,來為自己創造如此絕佳的機會。你這家伙……天生就是個戰士。”
得到認可的夜月蓮,緊繃的神經終于松懈下來,一股強烈的疲憊感涌上全身,讓他幾乎站立不穩。
他贏得了瞬神的稱贊。
但夜一接下來的話,卻讓他剛剛放下的心,再次提到了嗓子眼。
“熱身結束了。”夜一活動了一下手腕,發出一連串清脆的骨骼爆響,“既然你已經勉強能跟上我的速度,那么接下來,就讓你見識一下,為什么我的稱號是‘瞬神’夜一!”
話音剛落,一股比之前龐大數倍的靈壓從她背后轟然爆發,高濃度壓縮的鬼道能量在她雙肩和背部匯聚,形成了肉眼可見的風與雷的形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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