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

“想想你們在德國的時候，是怎么生活的？那時候你們吸收過靈魂嗎？”

芳野的臉色變得蒼白。

她想起了在德國的日子，那時候他們確實沒有吸收過靈魂，但依然能夠正常生活。

“不可能……狩矢神不會騙我們的……”

“他在利用你們。”夜月蓮的聲音變得更加溫和，“芳野，你是個善良的人，我能感覺到。你不想傷害無辜的人，對嗎？”

芳野的身體開始顫抖。

她想起了剛才在火海中，那些驚恐逃竄的普通人。

她想起了他們眼中的恐懼和絕望。

“我……我不想……”

“那就幫助我們。”夜月蓮趁熱打鐵，“幫助我們阻止狩矢神，拯救那些無辜的人。”

就在這時，狩矢神似乎察覺到了什么。

他回頭看向芳野，發現她的表情有些不對。

“芳野，你在干什么？”

芳野抬起頭，眼中的迷茫已經消失，取而代之的是堅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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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狩矢神，我們真的需要吸收靈魂才能生存嗎？”

狩矢神的臉色變了。

“你在說什么蠢話？當然需要！”

“那為什么我們在德國的時候，沒有吸收過任何靈魂，卻依然活得好好的？”

狩矢神沉默了。

他知道，自己的謊被拆穿了。

“芳野，你被那個死神洗腦了。”他的聲音變得冰冷，“看來，我需要重新教育你了。”

“不，是你一直在欺騙我們。”芳野后退了幾步，“我不會再幫你傷害無辜的人了。”

“既然如此……”狩矢神的眼中閃過殺意，“那你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。”

他抬起手，風刃直指芳野。

“住手！”

夜月蓮想要阻止，但被馬巴什的飛刀攔住。

眼看風刃就要擊中芳野，一道身影突然擋在了她面前。

是露琪亞。

她不知道什么時候恢復了意識，并且沖到了芳野面前。

“袖白雪！”

冰墻再次升起，擋住了風刃。

“露琪亞！”夜月蓮松了一口氣。

“我聽到了你們的對話。”露琪亞回頭看向芳野，“如果你真的想贖罪，那就幫助我們。”

芳野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露琪亞，眼中涌出了淚水。

“謝謝……”

她抬起手，歌德再次出現，但這一次，火焰魔人的目標不是夜月蓮他們，而是狩矢神。

“什么？！芳野，你瘋了嗎？”

狩矢神沒想到芳野會反叛，匆忙間只能用風刃抵擋歌德的攻擊。

戰局再次發生變化。

有了芳野的加入，夜月蓮他們終于扭轉了劣勢。

“可惡！”狩矢神意識到情況不妙，“撤退！”

他發出信號，馬巴什和小春立刻停止攻擊，向他靠攏。

“想跑？”一護揮舞斬月，想要阻止他們。

但狩矢神的風暴卷起大量的塵土和碎石，遮擋了視線。

等塵土散去，三個巴溫特已經消失不見。

“讓他們跑了。”一護有些不甘。

“沒關系，至少我們救下了芳野。”夜月蓮走向芳野，“你還好嗎？”

芳野點點頭，但眼中依然充滿了愧疚。

“對不起，我傷害了那么多無辜的人……”

“過去的事情已經無法改變，但你可以選擇未來要怎么做。”夜月蓮溫和地說道，“如果你真的想贖罪，那就幫助我們阻止狩矢神。”

芳野抬起頭，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。

“我愿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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