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房間內(nèi)。
卯之花烈端來一碗溫熱的藥,藥汁呈碧綠色,散發(fā)著奇異的清香。
她用銀匙舀起一勺,輕輕吹了吹,然后遞到夜月蓮的唇邊。
“來,把藥喝了。”
夜月蓮眉頭微皺,他不喜歡這種被完全掌控的感覺。
“我自己來吧。”他伸出手,試圖接過藥碗。
然而,卯之花烈卻手腕一轉(zhuǎn),輕巧地避開了他的手。
她臉上的笑容不變,眼神卻幽深了幾分,聲音也帶上了一絲委屈的意味。
“病人,就要有病人的樣子。還是說……蓮不喜歡我喂你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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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句話,就將夜月蓮所有的反抗意圖堵死。
拒絕,就是不領(lǐng)情,是拂了她的好意。
接受,就是默認了這種親密到詭異的“照料”方式。
夜月蓮沉默了片刻,最終還是張開了嘴。
溫熱的藥汁順著喉嚨滑下,化作一股暖流,滋潤著他干涸的身體。
卯之花烈滿意地笑了,一邊繼續(xù)喂藥,一邊狀似無意地問道:“卍解的時候,感覺怎么樣?將整個世界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覺,一定很美妙吧?”
來了。
夜月蓮心中警鈴大作。
她不僅僅是在治療他,更是在“研究”他。研究他的力量,他的卍解,他的一切。
“并不美妙。”夜月蓮平靜地回答,“那只是為了勝利,不得不付出的代價。”
“代價?”卯之花烈輕聲重復著這個詞,眼神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,“我倒覺得,那樣的你,比任何時候都耀眼。那種以自身為核心,重塑世界法則的力量……真是讓人著迷。”
她的指尖,若有若無地劃過夜月蓮的臉頰,帶來一陣冰涼的觸感。
“我很想知道,那樣的世界里,‘時間’和‘生命’的定義,又是怎樣的呢?”
這不是醫(yī)者對病人的問詢,而是學者對稀有樣本的探究,是猛獸對自己獵物的審視。
夜月蓮感到一股寒意從脊背升起。
他必須想辦法脫身。這個溫柔的囚籠,待得越久,就越危險。
就在房間內(nèi)的氣氛變得愈發(fā)曖昧和詭異,壓得人喘不過氣時,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,以及虎徹勇音略帶驚慌的報告聲。
“卯之花隊長!”
聲音隔著門扉,顯得有些模糊,但內(nèi)容卻清晰無比。
“一番隊傳來地獄蝶!山本總隊長召集所有隊長,召開戰(zhàn)后緊急會議!”
聽到這里,卯之花烈臉上的笑容依舊,似乎并不在意。
然而,虎徹勇音接下來的話,卻讓她那完美無瑕的笑容,第一次出現(xiàn)了凝固。
“并且……總隊長指名……要求身體已無大礙的夜月蓮隊長,一同出席!”
話音落下,整個和室陷入了一片死寂。
空氣中那股若有若無的香甜氣息,似乎也在這一刻變得冰冷起來。
卯之花烈端著藥碗的手停在半空,她臉上的笑容,那抹持續(xù)了數(shù)日的、掌控一切的溫柔笑意,終于,緩緩地消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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