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星詠一族?”
簾后傳來一陣細(xì)微的騷動,顯然這個陌生的名詞引起了他們的警覺。
“我們一族的力量,不依賴于單一的斬魄刀解放?!币乖律彑o視他們的反應(yīng),繼續(xù)講述他早已編織好的宏大謊,“我們通過‘觀測’夜空中的星辰,與那些寄宿于星辰軌跡之中的、屬于另一個世界的‘英雄史詩’產(chǎn)生‘共鳴’?!?
“我的斬魄刀,只是一個媒介,一個坐標(biāo)。我的卍解,是展開一個舞臺,將那些偉大傳說中的力量‘投影’到現(xiàn)實(shí),化為我自身的力量。無論是那無窮的劍制,還是古代王者的憑依,都源于此?!?
他將自己來自型月世界的力量體系,用一種神棍式的、充滿神秘主義色彩的語,重新包裝,然后拋給了這群自詡?cè)艿睦霞一铩?
短暫的寂靜后,一聲壓抑不住的嗤笑從竹簾后傳來。
“荒謬!簡直是天方夜譚!”一個賢者厲聲反駁,聲音里滿是鄙夷,“尸魂界的歷史浩如煙海,隱秘機(jī)動的檔案庫中記載了創(chuàng)世以來的所有家族譜系,從未有過什么‘星詠一族’的記載!”
“對!一派胡!試圖用這種不知所云的故事來蒙騙我等,罪加一等!”
“拿下他!嚴(yán)刑拷問,必能問出真相!”
指控聲再次變得嘈雜,他們似乎已經(jīng)失去了耐心。
夜月蓮面對這洶涌的惡意,卻異常平靜。他沒有動怒,只是抬起眼,目光穿透了重重竹簾,準(zhǔn)確地落在了那個發(fā)出嗤笑的賢者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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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?”
他輕輕反問,聲音不大,卻讓整個議事廳瞬間安靜下來。
“是從未有過記載,還是……記載被某些存在,刻意地從歷史中抹去了呢?”
一句話,讓氣氛陡然逆轉(zhuǎn)。
他沒有為自己辯解,而是直接向中央四十六室的權(quán)威性,發(fā)起了挑戰(zhàn)。
“一個能夠觀測并借用異世界英雄傳說的力量,一個不被斬魄刀體系束縛的家族……”夜月蓮的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,他抬起一只手,指尖開始匯聚起微弱卻純粹的靈子光芒,“因?yàn)檫@種力量,在某些人眼中,太過自由,也太過強(qiáng)大,不是嗎?”
竹簾后的呼吸聲變得粗重。
夜月蓮的這番話,精準(zhǔn)地刺中了他們內(nèi)心最深處的恐懼——對未知、對不可控力量的恐懼。
不等他們再次發(fā)難,夜月蓮周身的靈子開始以一種他們從未見過的奇特軌跡運(yùn)轉(zhuǎn)。那不是構(gòu)筑鬼道的繁復(fù)紋路,也不是解放斬魄刀的靈壓奔流,而是一種更加古老、更加玄奧的模式,如同星辰在夜空中運(yùn)行的軌跡,充滿了某種難以喻的韻律感。
整個議事廳內(nèi)的靈子,都受到了這股力量的牽引,開始微微震顫。
卯之花烈眼底的笑意更深了,她能感覺到,夜月蓮體內(nèi)的靈子正在以一種匪夷所思的方式重組、共鳴,這是一種她從未見過的力量運(yùn)用方式,充滿了創(chuàng)造性與可能性。
太有趣了。
“諸位賢者,”夜月蓮的聲音在死寂的議事廳中回響,這一次,他的聲音不再虛弱,而是充滿了某種奇異的穿透力,仿佛來自遙遠(yuǎn)的星空。
“你們要的是證據(jù),而非故事。”
他向前踏出一步,掙脫了卯之花烈的攙扶,獨(dú)自站立在法庭中央。盡管身形依舊單薄,鬢發(fā)依舊斑白,但那一刻,他身上散發(fā)出的氣場,卻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側(cè)目。
“那么,我就讓你們親眼看一看……”
他抬起眼,漆黑的瞳孔中,仿佛有無數(shù)星辰在生滅流轉(zhuǎn)。
“被你們,被歷史,被這個世界親手埋葬的真相,究竟是何等模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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