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免得鄰里看了笑話。”
晟清一放下抹布,冷冷開口,“究竟是別人笑話,還是想和他攀關系滿足自己的利益,你自己清楚。”
原生家庭不是她能選的,但丈夫是。
所以她不想把司空燼也拉進漩渦。
岑莉沒有管她說的話,直接向校長要了司空燼助理的電話。
她給孫助理說自己受了傷,晟清一正在家里忙,問司空燼什么時候有時間一起吃飯。
特意強調晟清一在家里,就好像她是人質,等著司空燼上門贖人。
孫助理把手機拿給司空燼看。
他寒眸凝視,冷笑道,“不識好歹,安排飯局,回國你順便去趟教育局。”
司空燼最討厭別人威脅他。
他們偏偏往他底線上撞。
行。
那就別怪他手下不留情。
司空燼,“安排人把清一接回家,再找個護工照顧她母親。”
他面露擔憂。
也不知道晟清一這次回去有沒有受委屈。
“抓緊時間,把明天的會安排到晚上。”
來接晟清一的是家里的做飯阿姨。
來給她開門的是晟清一。
“阿姨,你怎么來了?”
晟清一手里正拿著拖把,剛剛她一直在拖地,臉上還冒著汗珠。
岑莉探頭問,“誰啊?”
阿姨接到電話就立刻趕來了,看到少夫人在這兒當牛做馬心里就發酸。
在她心里,晟清一就和自己女兒一樣,乖巧又懂事。
怎么就攤上這樣的父母呢!
阿姨一把奪走她手里的拖把。
走到岑莉面前,扔到她身上,“斷了一只手,不還有一只!自己做。”
她怒氣沖沖,嚇得岑莉半天沒反應過來。
“不是你誰啊?”她質問。
阿姨直接無視,牽著晟清一的手就離開。
“少夫人,這種憋屈的地方待著干嘛?”她苦口婆心道,“我以前也是農村過來的,家里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動不動就讓我做這做那,我偏偏不做。”
“人要活得有骨氣,不是說她是你父母,就必須得全聽。”
“否則還不知道哪天把你逼到跳河,他們還罵你白發人送黑發人,讓他們丟臉。”
除了昆園劇院院長之外,阿姨是第一個能為她出頭的長輩。
如果帶她長大的父母是他們該多好。
晟清一心里一陣酸楚,“我知道了。”
她像個受委屈的小孩任由阿姨牽著手走出小區。
“嘖。”
兩人走得過快,撞到迎面走過來的一位男士。
晟清一給他道了歉。
對方看到是她后,臉上出現一抹錯愕,好像認識看見熟人一樣,但這抹錯愕轉瞬即逝。
他淺笑搖頭,“沒事,注意看路。”
這件事情過后,岑莉和晟廣遠安靜了幾天,沒有再聯系過她。
晟清一的日程也恢復正常。
該吃飯吃飯,該上課上課。
但給她上網課的斐老師突然問她,“你能不能幫個忙?當我女伴出席一場商業交流會。”
“我沒有異性朋友,所以只能找你幫忙。”
晟清一有些為難,她畢竟已婚,不是單身。
斐老師見她在猶豫,勸道,“我可以介紹一些行業創始人給你,說不定對你事業有幫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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